沈渊似乎觉得有些扯远了,回归正题来,“总之,除此之外,”

        他向梁茶露出一个不甚优雅的微笑,端正且认真地对他说:“您要如何,我们就如何。”

        梁茶一开始只当是和高级社畜之间的调侃而已,大着胆子露出一点以往没有到犀利和毒舌,突然听到这句一怔。

        他忽而笑了笑,点头:“好,谢谢。”

        等沈渊离开,他看着对方的背影,喃喃:“原来你也听康姆士的歌啊。”

        “什么歌?”商轻离突然出现,毫不在意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伸手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的手牵了起来,说着他想起什么,突然挑眉一笑反问,“《》?”

        正是昨晚梁茶在电话离突然唱的那首,商轻离的手机铃声。

        梁茶想到社死的那一幕,不禁窘然,下一秒就被人牵着手毫不顾及周围目光地走出来咖啡厅。

        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将梁茶塞进了一辆黑色豪车的副驾驶。

        商轻离转身潇洒地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踩了油门,直接将车开出了地下车库。

        “刚刚沈渊都跟你说清楚了吧?”

        梁茶还是头一次听说能把“谈恋爱”说得这么道貌岸然的,他有些不大自然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