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这一组了,他们十几个人被一个兽皮兵士不断拉拽着,码好站齐。原来,这是一个一人来高的石台,所有人一字排开,分隔半米站在石台一侧。石台上面堆叠着小山一样高的圆木,不断有士兵满头大汗地滚动着圆木从上面下来,到了石台边缘,几个人合力一踹,圆木滚下来正好被排成一字的奴隶们整齐的肩膀接住。
砰的一声,众人皆是肩膀一沉、膝盖一紧。这圆木少说有几百公斤,别说这些病秧子肺痨鬼,就是十个专业运动员来吃不消啊。周宇肩膀上吃住力气,菊花一紧差点迸出翔。
嘿呦、嘿呦,走在前面的人喊着号子,显然这些奴隶俨然对这种工作早已驾轻就熟,踩着点儿以每步二十五公分的样子向前迈去。这活儿,看上去轻松实则很考验配合,有一个人步点踩不好或者步幅不一致,就会打乱节奏,轻则歪歪扭扭,重则倒地一片。
就这样,一趟两趟三四趟,距离虽然不远,只是从伐木场扛到广场中央,但对T力和耐力要求极高。果然,到後面几趟有些T虚的奴隶已经栽倒在路边,任鞭子怎样高举、怎麽狠cH0U都爬不起来了。
那监工还真有办法,把剩下年轻力壮的重新整合编队,继续g。我日,你们这些走狗败类,真是拿人不当人,周宇向地上啐了一口,记住了这些监工的面孔。当然,他始终忘不了的是拿了他赎罪之剑的那个猥琐男。诅咒之瞳戴在破手套里,应许之足本来就是一双破靴子,地图贴身放着,这三样东西还保留在他身上。
叮叮当当,又是一顿摇铃声音。前面一个粗壮的汉子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这些铃铛声长短、节奏各不相同,周宇一上午已经听到不下四五种。至於这种。。。
开饭了,原来是开饭的铃铛。
直到後面连续g了几天,周宇才逐渐分清开工、开饭、集合、解散几种不同的铃声。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中午一顿是菜汤就粗粮饽饽,晚上一顿是厩肥饽饽没有汤食,早饭嘛没有。
行使奴役之事的人想来也不想饿Si这些奴隶,否则数量越来越少哪里还有人给他们g活儿呢?所以中午这顿是管够的。於是,一些黑sE产业链条就在这种压迫下诞生了。第一个是偷,中午的饽饽是乾净的,一些贼眉鼠眼的奴隶就把这些粗粮饽饽偷偷藏在衣服里、鞋靴里。
当然,如果被监工或者兵卒发现,一顿好打是跑不了的。b起那潜藏在背後的巨大利益,捱打算不得什麽。什麽利益?行贿和交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