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奇。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属于雄X本能的、被撩起的生理热意。

        他的目光与其说是在看,不如说是在穿透。那舞姿激起的微澜,无法在他意识的最表层留下任何痕迹。

        军官们带着些许探究和期待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向尾形,试图捕捉这位以铁血与寡言着称的上官一丝可能流露出的意动或赞许。

        没有。

        尾形的脸上没有任何可以被解读为兴趣或的迹象。连下颌那道疤痕也如同凝固在皮肤上的纹路,不见丝毫牵动。

        舞姿进行到一处0。一个身着宝蓝振袖的nV子,指尖暧昧地滑过另一名粉衣nV子的锁骨下方,身T前倾,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模拟喘息声透过三味线的间隙传来。

        就在这时——

        尾形的手微微一动。

        原本虚握酒杯的手,指腹稍稍加力,杯沿在他指下轻微地转动了半圈。

        这个细微的动作,几乎是房间里唯一属于他的动静。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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