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瑶红着脸趴在地上，主动亲吻子萱的鞋尖，双手反背身後。然後学着狗的姿势一圈一圈转动，然後从包包里m0出特制的金属狗牌，主动挂上自己的脖子。
子萱靠在沙发上看着，优雅地翘起腿，一双手不动声sE地按着手机，假装在回覆工作讯息，事实上是在拍摄眼前这尊冰山nV神下贱的画面。
「记住，你现在是谁？」
「我是主人的狗……只属於你，哪怕在外面再风光也只能在主人脚下低头。」
「很好。这才是我的林董事长。」
待一切收拾妥当，静瑶重新披上西装、整理发型，再度变成无懈可击的医界nV神。两人走出休息室，众人只觉她气度非凡，谁都不会想到这位「现代南丁格尔」，刚才还在自己助理脚边下跪T1aN鞋、带着项圈请求主子评分。
一整晚的聚光灯、社交笑容，全都成为子萱调教、驯服、羞辱静瑶的隐形舞台。
当夜回到家，林静瑶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手还微微发抖。她望着窗外闪烁的城市灯火，脑中回放着颁奖时全场起立、赞美的场景，却觉得最能让她安定、释放、感到真正存在的，只有那一刻跪在主人脚下，被温柔训诫、冷冷评分的羞耻。
医学nV神的人前荣耀、犬奴贱狗的人後现实，
——这才是她活着的全部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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