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眼不见心不烦地低头摆弄终端。

        “白以谙差点把新来的月使给掐死,快管管他吧。”席付池指了指唯一站着的人。

        死是真的死过一次,淤青也确实很严重,但他这状就告得很没水平了。

        好在告状对象是月使代言人,对方让受害者坐下,肉眼可见地晴转多云:“怎么回事?”

        得知大概情况后,席付之了然,“怪不得,他刚才用终端向我指名点姓要一个月使,我最开始还以为他转性了。”

        神经病。

        席付池无语:“……他不至于吧,你怎么回的?”

        “听语气不对我没搭理他,白以谙那个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席付之没多做评价,但同样流露出反感不屑。

        他看向时子栖,严肃地给她打了个定心针,“这是我的管理不善,我会做出相应的赔偿和惩罚措施,白以谙那边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他当即用终端发布指示,赔偿时子栖接下来两周带薪休假,并剥夺白以谙整整一周的安抚权力,同时外派任务增至双倍。

        月使薪水本就不低,席付之成为高层决策人员掌握话语权后更是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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