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离开后,时子栖一把抄起旁边干净的备用毛巾反复擦拭脑门。

        秋尘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此,他总是藉着收养人的身份做出心血来潮的行为,而她碍于名词解释透露的剧情主线,只能被拘束在他的掌控范围内随机应变。

        虽然目前暂时没有犯罪迹象,但她实在难以适应陌生异性的肢体接触。

        一想到自己脑门被对方留下口水,她就怀念能实现彻底消毒的清洁舱,手上力气大到把皮肤都搓红了。

        小灰今天没有去上学,他苦恼于一直情绪激动的身体,刻意去压制反而冒出更多诱发生理反应的念头,只好躲进浴室冲澡等它自己平息。

        忍耐的过程很不舒服,他半是好奇半是解脱地手动辅助,没过多久便生涩地浑身一个激灵。他盯着被水流迅速稀释冲走的粘稠物,想到阳痿患者秋尘,感叹自己真是奢侈的烦恼。

        换衣服时他听见门外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拉开一道门缝偷听,得知是时子栖感冒了。

        钟表早就超过上学要求时间,小灰也不是第一次无故旷课了,索性慢悠悠地继续换衣服。

        碍事者都离开后,他目不斜视地路过沉默的佣人,来到时子栖房前。

        起初他差点习惯性无声按下门把,停下动作犹豫片刻,最后终是选择没有礼貌地遵循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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