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后银川数万父老就拜托李大人了。”刘章点了点头。
李旷道:“义不容辞。来,刘大人,再饮一杯。”
两人微笑,又饮一杯。
……
傍晚,房间里灯火通明,案几后李旷静静地翻看着银川的钱粮府册,面色凝重。
末几,李旷忽然停住了,想了想,忽然问道:“陈汤,今日有何所得?”
陈汤站在李旷身后,忽听所问,忙道:“大人指的是匪事?”
“然。”李旷点了点头。
陈汤想了想道:“听刘大人所言,银川匪患颇为炽烈,而且人数众多。所幸,诸匪互不隶属,否则灭之难矣。依属下愚见,可采用集中兵力、各个击破之策,依次剿之,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李旷赞许地点了点头:“呵呵,你我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一块去了。不过,匪兵是惯战之军,且人数占优,我军都为新军,要想胜得漂亮,不伤元气,殊为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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