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让克克直接任职副城主，可他不愿意啊。那小子，固执得要命，我可劝不住。”李治宴双手一摊，满脸无奈之色。
下一秒，他又忽地靠近玄清晨，饶有兴味地问了句：“清晨，你还记得你在长乐书院求学时撰写的第一本书吗？”
“你是说《法言与问道》？怎么？”玄清晨早已习惯对方那跳脱的思维，因此对他忽然跳跃话题，并没有觉得奇怪和反应不及，接口得那叫一个顺畅自然。
“对，就是《法言与问道》。”李治宴点点头，半玩笑半无奈地说道：“你一定想不到，克克原本在我的哄劝下已经准备答应任职副城主，可在某天看了你的那本书以后，他就忽然拒绝了，而且态度十分坚定，还非常严肃地表示，自己要从最底层的小兵开始做起。”
玄清晨闻言愣了愣，有些诧异地看了外边的黑影一眼，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两者间有何关系？《法言与问道》，不过是写了些自己对吏治文典以及对修真问道的想法罢了。
李治宴坐在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光里闪过几分好笑的神色。
接触到玄清晨回视过来的目光，他也不躲，还挑眉一笑，举起茶杯，对着玄清晨，在空中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把清茶端到唇边小抿了一口。
玄清晨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李治宴摸了摸鼻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笑眯眯道：“你别说，克克去守城，效果还真是不错。多亏他，帮我打发了好几位官员。你不知道，招待客人可是个体力活，又花时间又费精力，可累了。”
桃夭和樛木闻言对视一眼，眸中再次露出个一言难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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