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看着我,认真的说着:“而你现在已经不是被庇护的人了,以后我们就是伙伴,战友。要互相依靠,难免会在你面前出些丑态,所以有些事不必放在心上。”
他的话像是说在我的心坎上,也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被称为大人,这还是头一次。
“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喝一杯?”他的声音极具蛊惑性,好像那杯酒就是大人的证明。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明和大叔从不显露出自己的压力,是因为他们始终处于一个庇护者的角度。
只有和他们一样的人,才有机会见到他们狼狈的一面。
也许我现在就走在这样的道路上。
“啪!”
这样想着,我便一把接过酒杯,手掌拍在坚硬的琉璃杯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是不同于木屋那吱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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