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玄也知道那一位比琴酒还多疑,估计是没一个能真正信得过的人。
琴酒都如此了,贝尔摩德这个窝里反的女人估计也相差不大。
不过,贝尔摩德有一定好处,她是知道组织那一位的目的的,也大概率是组织还老还童的试验品。
所以,贝尔摩德多多少少有点反感组织,也因为在组织身份地位特殊,才造成了她窝里反的种种事迹。
“被自己蠢死的。”贝尔摩德还有那种态度,不痛不痒,不急不缓。
菊川玄微微笑了笑,“这么说这个话题就没有讨论的价值了是吧,我大概看了一下新闻,死于意外,不过运气这种东西也不能说无法防备吧。如果换成琴酒,他就肯定能发现箱子里的炸弹。”
“我能说你这是在舔吗?”贝尔摩德笑道。
菊川玄沉默了一秒:“……”
他想舔琴酒的话,应该从一开始就舔才有用吧,现在都做了那么多人琴酒怀疑的事情了,再去舔就是打自己的脸了。
菊川玄做的事情虽然都是一些小事,不过确实是在挑衅琴酒的那颗疑心。
琴酒现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怀疑的程度还没有到对方可以动手的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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