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协律(太常寺协律郎),你可有什么话说?”庆帝看向叶无心,问道。

        叶无心看了庆帝一眼,没有说话。

        叶无心将杯中的最后一盏酒一饮而尽尽,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庆帝,说道:“陛下,微臣想问一下,若我真的是抄袭,您会怎么处置我?”

        庆帝总觉得叶无心话里有话,却一时没有想明白。

        “陛下,叶无心欺世盗名,无耻之尤,如此这般行径,真是将我朝文人的颜面都丢尽了!恳请陛下将这文贼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录用!”郭保坤见庆帝沉默,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跪在大殿上当众对叶无心落井下石!就连其父郭攸之都阻止不及,只得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郭少,既然我弟弟丢尽了庆国的脸面,你为何如此欢喜雀跃?”范闲将酒杯狠狠地砸在案桌上,大声说道。

        “胡说!我……我这是愤慨!我这是不耻与你们兄弟为伍!”郭保坤不愧是庆余年第一废柴,被范闲这么一问,立刻面露惊慌之色!庆帝妥妥地将这一幕收归眼底。

        “庄先生今日要在这大殿之上辩真相,郭少是何时知情的?”范闲偷偷踢了叶无心一脚,示意他赶紧想办法,然后有对郭保坤逼问道。

        “自然……自然是刚刚知道!”郭保坤的神色愈发慌张。

        “那为何我今日一进启年殿,郭少便言之凿凿的说,今日便要看我们兄弟身败名裂?不知郭少是掐指能算,还是说早就跟庄先生暗同款曲了呢?”这范闲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就将郭保坤逼到了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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