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花,怎么是你?”白珍珠顾不得胳膊上的伤痛,又坐了起来。
“是我啊,夫人,当年你回到白家之后,我就干起了护工,这几年经过人介绍,专门在监狱医院照顾受伤的犯人,夫人,他们让我照顾你,你是不是犯什么法了?”绢花看了眼关好的门,才走到白珍珠床前坐下道。
“嗨,我犯法,我能犯什么法?我一个白家夫人,如果不是被人逼到一定份上,我怎么会愿意走到这一步,我当我的豪门太太不好吗?”
“有谁怎么大胆子,敢逼你啊,能逼的了你啊?”绢花蹲在她的床前。
“还能有谁,楚一清啊。”
“她?她还没死?还活着?真是阴魂不散啊。”当年白珍珠进白家以后,绢花就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白珍珠对白威赫的感情,她和楚一清之间的恩怨,她都一一见证过,包括当年白珍珠对付楚一清,派黑衣人去医院里围堵楚一清母女,她都一一参与了。
所以绢花的到来,简直是太和白珍珠的心意了,好像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
“怎么恰好派了你来照顾我?”好像是有人特意安排似的。
“本来还轮不到我的,要派另一个人过来,谁知道她昨天摔着腿了,就只好让我来了。”
“太好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放心了。”
“夫人,我能帮上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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