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山说:“好,你说的我们都了解了,都记录下来了。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田秀说没有了,随後邓青山送她出来,邓青山问:“八月最後一天,首都红代会一个学生在火车站附近被815抓了,你知不知道这事?”
田秀惊异看了邓青山一眼,说:“那就是我啊,那天准备离开重庆,结果作了815的俘虏,还好反到底赶来不少人,救了我。”
邓青山吓了一跳,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田秀笑道:“没事,一点伤都没受。”
邓青山说:“以为你早回北京了。该回北京了,重庆还是很乱。”
田秀说:“那天没走成,又回到T育馆,一呆呆到现在,要不国庆日游行还看不到你。今天我是准备离开重庆,回北京的,等会就去火车站。”
邓青山说:“那就好,调查组还不知什麽时候回北京,你一个人来的?”
田秀答:“我一个人,坐三轮车来的。”
邓青山担心起来:“一个人?路上安全吗?要不是我送你去火车站,可是……调查组不让单独行动。”邓青山着急起来,田秀笑了笑,说:“没事,现在没事了,现在没谁,想节外生枝。你不用送,蹬三轮的,也是反到底的。”
两人往警司的大门走去,有三四百米,邓青山想说点别的,三四百米走完了,还是没说,他想,还是写信b较好。蹬三轮的是个大个子,接上田秀,一溜烟走了。回到调查组,老孙问他怎麽认识北地东方红的学生的?他都讲了,国庆日游行认识的,很凑巧,後来又见过几次面,说着说着,老孙也想起来了,问:“北京展览馆“三军”演出,你和一个nV学生聊天,就是她吧?”邓青山点头称是。老孙说:“这nV娃能言善辩,厉害得很。就是,派X思维有点重。”晚上,邓青山一夜未眠,脑子里都是田秀的影子。男子汉不应吞吞吐吐,该直接挑明关系,试探试探田秀的意思。至於田秀的派X,对重庆这件事,田秀有派X,他是不是也有派X?一个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真正整明白,还真难。
次日,调查组接到空军吴司令的电话,要回京汇报的同志,八号有架飞机到成都,要调查组乘此机回京,这样调查组去汇报的人就要提前回北京了,各项的准备工作更要抓紧。邓青山属於回去汇报的人之一,忙到半夜,准备的非常仓促,八日到成都,下午二时起飞,中途不降落直达北京,六时即到达了首都西郊机场。这一次乘机较前次,稳得很,没有什麽大的感觉,後来才知道nV驾驶员五六年即开到现在,所以开得很好。到京後,陈副部长说可以回家,明日到指定地点集合,这样邓青山回了装甲兵大院。从街面上看,近两个月不在北京,现在的形势大好,街面上焕然一新,过去大字报贴在墙上的都已经洗刷很乾净了。街上四处都新开辟大字报专栏,大Ga0大批判。装甲兵大院里边也较走时好的多,大批判专栏都Ga0出来了,据说大联合问题Ga0的也很好,这同全国形式大好是一致的。到宿舍看了下,情况也很好,大家的工作主要是进行革命的大批判。碰到些老同志,见面对调查组的安全问题很担心,都谈的是怎麽样没出问题吧,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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