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不认命的话，我会怎样？”
廖翔宇看着他，恐怕这样的心情，也只有他们这样的同龄人能够相互理解了。
程咬金点点头，这廖翔宇便迟疑了一下，随后便恼火的锤了一下桌子，他，也认了。
下午，还没有等程怀亮他们出去布置战局的时候，程咬金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其他的人见到这位老元帅的时候，先是诧异，随后便恭敬的行了个礼。
好在这些家伙都还算是守规矩，程怀亮也很满意。
“你们不用去了，廖翔宇说了，愿意撤了，不再继续任性。”
这虽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从未在自己的父亲的脸上看到一丝丝满意的表情来，好像，他的心里，有些不认这件事情。
程怀亮知道他的心里有事，于是便让其他的人先回京，自己慢慢陪着父亲走。
邹昌龙向他们道别之后，离开了这里。
爷俩一人一匹马，在路上的时候，程咬金才说了今日的具体情况，程怀亮在一旁听得，也有些感伤。
看样子，爹爹是真的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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