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雷看了他一眼,扭头,继续半死不活的眺望大山。
宁湛郁卒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告诉你,我是她师父,她现在可是我们鄢都的人。你要想正正经经娶她,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别的不说,我、罗家人、包括她自己,都不会同意嫁到你们祺地的。原因么,你也该知道,是不是?”
苏雷这回有反应了,睫毛颤动了几下。可也就这几下,又没动静了。
宁湛只能气哼哼的继续:“这事放在如今是没得改的,东寰岛的事你也该听说了。很快,天元大地上,就再也没有‘鄢都’这个地方了。”
就在他以为不会有回答的时候,苏雷出声了:“东寰岛,那里是战场。”
宁湛稀奇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多久,一两年的功夫,就能清出一块地方。然后以此为据点,慢慢蚕食,总比在天元看人脸色强。”
苏雷沉默片刻,又道:“你要让她上战场?”
语气不算激烈,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和讥嚣。宁湛一听脑袋就炸了:“上战场怎么了,上战场怎么了!你倒是将她放在宅院了,还不是祸从天降!还是啧啧……谁干的来着?”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苏雷冷冷的回道:“拔苗助长、九死一生、心魔跌宕。似你这种教徒弟的师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古往今来的奇观。说出去别人都不敢相信这是天元名将宁湛干的事,误人子弟的庸师都比你强。”
“你!”宁湛立刻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气短的憋出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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