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会有一次,吾会把你倔强的心都融化,心甘情愿。」她轻盈的翻身站起来,她把那套太医官的衣服放到一旁,背着她柔柔说:「我怕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祥安园离这里路程有点远,狐狸也很狡猾,我只想你待在我身边,才能放心。」

        孤寒撑起身子,看着她搁下那些让她心动的话之後就离开了。

        如果她一开始就跟她说那些话,她再倔强的心也为她而融化,让她闯进她的心扉之中,不管,她是男是nV,是好是坏,她都心甘情愿伴随左右。轻微叹息,她拿起那套太医官服回去她的闺房,开始打点该远途的包袱了。

        深夜的某一个皇g0ng的深处,降翾不用再洗衣服到凌晨,今天首次可以舒服的躺在一排的床铺的其中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安稳的熟睡。

        里面的人都到梦里寻香,熟睡得连有人开门都浑然不觉。

        那个夜潜的人也没有要打扰她们在梦里寻香,她只来到了降翾的那个小小空间前面,拿出刚才在金银居的炼丹房取来的凝香膏,她轻轻的把凝香膏探进被子里,寻找降翾的小手,小心的把小小的圆润罐子放到她的手中握住。

        满意自己没有弄醒她,漪箔轻步的离开,夜深人静,她也累了,该回去世子府休息呢。

        漆黑之间,一双眸子睁开,她m0m0手中冰凉圆润的罐子,心情相当复杂,孤漪箔对她的那份心思,她承受得来吗?她能跟忍受她这份心思不是完完全全投放到自己身上吗?

        那个叫孤寒的姑娘,她大概猜到也是漪箔心思里的另一份心思。

        这几天她心里有点荒乱,不想承认,却都要承认的……

        她的心房,装下的,也许只有孤漪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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