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脚步,降翾纳闷地瞅瞪这个吱喳麻烦人。良久、良久,她按捺住那份不该有的情绪起伏,眸子又回复了过往淡如水般透彻的清静,瞥开与她对看的目光,继续向前走。
这一回,无论那个烦人怎麽在耳边说一些有的没的,她都默然忽视,独自成乐的寻找她的药草。
可能她太专心地了,走着走着,她突然才发现那把吱喳声没了,眸子左右瞥了一记。
太好了,那个人终於离她而去,再不会来烦她。
师父,就说你算错了,降翾不会跟任何一个凡尘俗世的人纠缠的,她的命运,她自主。
一路找找看看的,篮子越来越重,正准备回去岩洞弄午膳。走到某个崖脚下,抬起头,眯眼瞪住那朵生长於崖腰有两朵很稀有的双栖之花,也有人称它们为双生之花。何谓双栖?双生?它们万中无一才会於同一个bA0中开出两朵花,无论纹路与香味浓度,都是一模一样,而另一样特徵是,它们像是对看着彼此一生一世似的,到枯竭为止。
世人给它们很有诗情画面的名字──双栖之花。
而她b较喜欢双生之花,简单直接。
此花对於降翾来说,是很有珍贵的药材,但一般人见到它们只拿来当欣赏看,诗人会为它们作诗词赞美它们。
师父说,双栖之花是可遇不可求。五年前,她经过这里无意见到它们含bA0待放的状态,窃喜以为自己这麽有缘,可以看到它们开花,谁料,一年一年过去,此花,仍然没开,维持待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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