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哥,爹到底气消了没,这里不见天日,我快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少天了!」步雪虔鼓气了的腮子,托着下巴,抿着嘴儿。

        「师妹,你已被禁足十一天,今天是第十二天。」蔡晏銊记得很清楚,熟练的倒了杯清水给她。

        十岁那年,洪水把他的家给冲了,爹娘被淹在洪水之中,一去不返。当时,他沉默不语,里头空洞的,在一堆难民小孩之中,无可稽考地被师父选上带回步星流,事後,师父只说,他相信眼缘,第一眼看上他,就是他和他之间的缘。

        当时蔡晏銊十分自闭,即使训练,也是师父单对单训练,他不愿意跟别人说话,直到他遇到当时才五岁多的步雪虔。他记得五岁的小步长得很甜美,人人都Ai抱她,亲她的脸,师母每次抱着小步来训练场,师父都会笑容挂脸,小步也会挣开师母,用短短的腿跑到师父腿边讨一个抱。

        那天他才来步星流第二天,汗流夹背的他,被师父招了过来,给他介绍小步,最深刻印象,当师父抱起小步要她叫他做师兄,小步便很乖巧甜甜一笑的叫了一声师兄,那刻,蔡晏銊跟着笑了,伸了手,轻柔的捏了她的小脸蛋。自此,蔡晏銊Y霾散开,开始与其他人接触说话

        他视小步为救赎的恩人,也视如妹妹,只是近几年,心境有点起了变化。或许,最近小步频频提起那个恩人,她的眸中含有少nV的羞意,他明白那是甚麽样的心思。

        接过清甜的泉水,一饮而尽,大刺刺的又大字型躺下,「蔡大哥,帮我跟娘说一下她nV儿现在很凄凉,快被这里闷Si了。」

        蔡晏銊失笑,瞄向地牢「还凄凉?师母都故意把这里打扫乾净,铺上软被子,三餐都亲自煮你Ai吃的,要不然,师妹你一定冷Si或饿疯了。」

        「我还可以怎样?爹到底要气多少,扶着正义去抓朝庭犯人,也要被罚,不公平!」腮子又鼓了起来,又泄气的把鼓着的气吹出来,吹动了浏海。

        蔡晏銊看得失神,竟不察觉有人踏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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