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此时也进了屋里,手握成拳,无声地拉了拉她。

        “月姳慎言,”苏暮忍着情绪。如今苏玉之事重大,朝中定是议论纷纷,府上多半是布了耳目,随时观察着他们一举一动,若有不慎,难免落人口舌,又添是非。“便是叫你们来是为此事,知道了就去做事罢。”

        “你们哥哥…犯了罪,他的书信里写了,所言非虚,愿受罚,自担其责。”

        月姳走出前厅,脚步有些虚浮。

        刚才发生的事像梦一样不真实。又那么快,快得她来不及抓住脉络,就已经滚动往前。

        不久前苏玉还和他们一起谈笑风生,如今可能不过几刻就在暗牢里戴着镣铐。一切那么匪夷所思。

        “常远”她声音微弱。

        “我在”常远与她并肩而立。他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思绪从繁杂中找出了一丝线。

        “昨天我和你去集市时,我听到了一些人谈论着哥哥,但我回家后才讲给父亲。”

        “还是晚了,如果我早一天传信就告诉父亲,是不是结果就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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