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学术光环,李景安这个人就是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混帐。他没忍住,用力掸了掸适才被他碰过的地方,却还是觉得浑身不适。
怀着恶劣的心情回到家门口,温景然没想到自己的心情还可以更差。见到那个半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臂弯的身影,他觉得他这阵子真是倒楣透顶,不想见的人一个个非要出现在他面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麽言灵之力……
大概是因为听到了脚步声,陈襄君动作缓慢地抬起头,「景哥……」
好歹对方叫了他这麽多年哥,温景然确实怎麽样也不能视而不见。更何况,现在在他面前的陈襄君不是普通的狼狈。
对方一边喊着他,一边挣扎着从地上起身。
「你这是怎麽Ga0的?」
问是问了,但他怎麽能不明白?就凭这麽浓郁的香草气味、就凭他迷离的眼神和发红的脸颊,还有倾身靠近时带来的热度——他皱着眉,下意识地退後一步,「你不知道这样子在外面跑很危险吗?」
显然被这个拉开距离的姿态刺激到了,陈襄君可怜兮兮地x1了x1鼻子:「我、我……我没办法了……」
陈襄君因为分化得过早,当时又似乎有什麽外在因素没能受到妥善照料,腺T发育有点问题,这也是温景然病发後两个人共同配合治疗的原因之一。这几年他自己的病况没起sE,但陈襄君的状况已经好转许多,照理来说不应该啊?
「你没吃药?」
陈襄君直接撇开头,不回答也无异於是承认。
可也没过几秒,他又仰着头看向温景然,「你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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