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覆优柔的,他都要有点看不起自己。
他抬手用臂遮在眼睛上,维持这样的姿势躺了半小时,终归是睡不着,乾脆决定不睡了。可他这趟来是因为探病,没带上工作,一时之间不知道可以做什麽,最後拿起手机滑呀滑,不知怎麽就鬼使神差点开了和温景然的聊天室。
没有新讯息。
他也不知道还期望能看到什麽。
又顺势往上翻了翻,前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讯息往来,部份是公事的交流,更多的——是那些寻常不过的问候。再往上,叶澄以为会看到中间一大段的时间空白,可其实分隔的这五年温景然还是一直有传讯息给他,频率不太高,逢年过节发来问候,或者偶尔分享了一些他会感兴趣的新闻报导。
叶澄楞了愣。尽管他回覆的不多,时间间隔又长,但原来讯息一直都没断过。以前不曾深想……他yu盖弥彰似地又快速地往上滑,整T的讯息量b他以为的少。他却不敢再细看。
因为他想起来了,那时候他们一直在彼此身边。温景然三不五时会到研究室外找他,或者算好时间在租屋处开门迎接他,简直b他自己都更清楚他的行程,可他也从来没为此感到困扰过。
温景然的讯息传得克制,可本人从来不吝惜开口说Ai。甚至是大胆的。分别前要索吻,再见面时一口一句想念,面对那麽热烈满腔赤诚的Ai意,叶澄只能笨拙地学着回应。
愈是被那样鲜明地Ai着,他就是愈惶恐。
他深知自己配不上那样的Ai。
交往彼时温景然问了他的想法後开了一个社交帐号,三不五时会发布一些两个人的近况。叶澄Ga0不明白他的意图,却也没有否定的理由,他有一次好奇点进去看,发现内容大多是文字,纪录天气和几个数字,像是什麽研究记录似的,偶尔才有几张风景的照片,乍看之下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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