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孤治病那天,刺客疯了一样涌进来,要不是水溶安排周密,说不定就出大岔子了。”太上皇捂着心口道。

        丰亲王赶紧站起来拱手行礼,:“皇兄乃天子,自有天道护佑,魑魅魍魉都近不了皇兄的。”

        太上皇闭了闭眼睛,慢慢道:“那批刺客里有一名头目,他的令牌上刻着一个‘顺’字,孤已命人去查此令牌的出处,”

        “安南国也参与了那次刺杀,暂时查到是安南国二皇子的人,包括这次运河船底藏着的水鬼,说是来自喜乐堂,其实也是喜乐堂在安南分堂那边的人,”

        丰亲王怒了:“一个小小番国二皇子,竟敢对我皇室动杀机,他是想灭国了吗?”

        这也是太上皇一直不得其解的原因。

        “想来事情总有蹊跷,孤把这件事情交给你秘密清查,有任何疑惑及消息都可与水溶商议,此事不许对外声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丰亲王道。

        那意思就是连皇上都不能说。

        “孤这次大张旗鼓处罚袁氏及胡氏,一是为林姑娘立威,二是袁胡两家都是忠顺王的拥趸,孤怀疑带‘顺’字的令牌与这有关,但是没有证据,”

        “孤咽不下这口气,不管是不是,此次也得给那些蹦躂最欢的人一个警惕,削掉他一条臂膀还是轻的,让他们先疼一阵再说。”

        丰亲王一直都知道皇兄的手段,不出手便罢,出手就不给人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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