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不敢说什麽了,担心地看了眼主子的马车,恳求道:“我家主子疼得受不了,姑娘行行好,能不能给点什麽药减轻一下痛楚。”
黛玉从袖子里m0出一包止痛药,想了想,又拿出几个小纸包,一起递给仆从道:“上面都写了用途,止痛药现在就可以吃上。其他的每隔两个时辰吃一次。另外还有一包是降烧用的,不发烧就不用吃,发烧就给他吃上,吃完如果还发烧,就到配康堂找大夫,他们会通知到我。”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仆从躬身离去。
黛玉上了马车,招呼猎人跟在身後,马车缓缓向前,黛玉听得外面的动静不太对,掀起窗帘一看,兵马司的人竟然陪伴在马车一旁,也一起向林府而去。
黛玉苦笑不得,知道他们是好意,但她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於是对骑马走在窗侧的年轻人道:“大人,我家离这里挺远,实在是不敢劳烦各位护送,不如大人就带大家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就行。”
年轻人神sE一凛,很认真地道:“那怎麽行,我们不光是为姑娘的安危着想,更担心野狼路上跑脱,会伤及无辜之人。我们跟上,直到亲眼看着姑娘将野狼锁好才行。如果姑娘锁不好,我们还是要将野狼带走销毁的。”
瞧瞧他用的这个词,销毁,就好像在谈论一件物品似的。
黛玉懒得搭理他,Ai跟就跟吧,一会让爹爹打发他就是。?
笼子里的野狼出人意料的安静,跟随的人见没什麽热闹可看便都散去,黛玉听见猎人和年轻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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