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新兵对这位凶狠的教官内心里充满了怨气,可又不敢真和他对着g。因此私下里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子。这外号我们也就敢私底下叫叫,藉以排解一下心中的不满。
我因为跟着师傅练过几年,四肢和头脑都非常灵活,子倒从来没有打过我。我都想好了:他若真敢向我动手,我就会毫不客气的反击,要让他当众出丑!可惜这孙子一直不给我机会!
我们旁边的营房里住着一群老兵油子。每天我们被强制C练,累得半Si回来之後,总能看到他们悠哉悠哉地在院里四处乱逛。惹得我们这些新兵蛋子既羡慕又嫉妒。
这日h昏,我们拖着疲惫的身T刚刚返回营房,就从隔壁进来了两位老兵。其中一人怀中抱着一堆散发着酸臭味的衣服,进门之後二话不说就随手扔在了地上。走在前面的那位身材矮胖的兵卒,长着一对吊梢眉,一双金鱼眼。
他抬起头,先神态傲慢的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後点手指着离他较近的豆芽说:“你小子听着,带几个人去把这堆衣服洗了。以後我们那屋的脏衣服就包给你们了!洗乾净叠好了给我们送过去,但凡让爷发现你们偷懒儿洗的不乾净,仔细爷扒了你们的皮!”。
豆芽儿显然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一声不吭。只是缓缓低下头去。
矮胖子见豆芽没有反抗的意思,其他人也默不作声,便趾高气扬地继续说道:“军营之中,新兵蛋子服侍老兵是不成文的规定,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听话。谁要是活腻味了,或者皮子松啦,提前说一声。那屋里我那一帮出生入Si的兄弟,可有段时间没砍人了!正手痒痒的无处安放呢!”
说完他挥了挥手,带着另一个兵卒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之後,屋内的人才敢小声议论起来:“他娘的,老兵都这麽横啊?我们日日C练累的半Si,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凭啥要伺候他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也有人说:“算了算了,老兵都有上面的人罩着,而且他们相处时间长了都抱团成夥,咱们惹不起!不就是洗几件衣服吗累不Si人!”。
讨论的结果,主张忍让息事宁人的占了大多数。於是,豆芽领着一帮人去河边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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