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以後也嫁不出去啦。」
她笑着说，像是开玩笑，可我听得懂那不是玩笑。
她的语气从来都不是。
回到家後，我照了照镜子。
那颗牙，又黑又缺角。
我想过要开口，但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
????隔天早上，天还没亮，妈妈就出门了。
她要去田里工作，我得自己走去学校。
早餐钱今天又没有。她说：「你那麽胖，少吃一顿刚好。」
我坐在教室，肚子咕噜咕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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