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我只是……怕你太辛苦。」
这句话像某种无声的允许,也像一种偏袒。
乔染看向他,第一次没有压低声音,而是用真正属於「她」的语气说:
「谢谢你。」
这声「谢谢」,不是作戏,也不是角sE,而是来自她这几天压抑太久的一次放松。
而这一晚,没有人睡得特别好。
简知曜在浴室对着镜子小声说:
「乔染……你到底是不是哥们啊……」
许星泽翻着书,却翻到一半突然把书阖上,喃喃:「她在隐瞒,可我也在等她愿意相信我。」
顾言清躺在床上,终於写完副歌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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