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妤在床上铺了两床老棉,又拿了一条棉毯出来铺上,最后觉得太过单薄,就又加了两床软绵,脚搭上去棉被微微下陷,想来应该会很舒服。
        等打理完,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药箱已经被他收起来了,他正站在电视墙前观看她和她爸爸的老照片。
        她们这边的木屋内壁普遍只有两米高,他站在那里几乎要顶到天花板了。
        桌子上的水没被动过,魏妤走过去将它收了起来。
        她家一共两只水杯,每一只都被她使用过,虽然已经洗过了,但周岫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村里人不讲究这些,有钱人却不一样。
        “你饿不饿,要是饿了,我给你做饭。”
        “都可以。”
        周岫目光落回到她那些奖状上,从一年级到高二,几乎一直名列前茅,整面墙都贴满了她的奖状。初三那年她在数学竞赛中斩获了二等奖,周岫视线下移,颁发单位被一张照片盖住了。
        周岫不动声sE打量起照片,这是迄今为止他知道的有关于她的第一人。
        他刚才大致看了一眼,这栋房子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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