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的酒店房间里,两个成年人似乎真的放下了所有的犹疑,只剩下彼此。

        榆暮软在邵纪洲怀里,不问明天,也不计较现在。

        有一次夜里,东京街灯亮起,神g0ng外苑的银杏叶掉得满地都是,穿过青山一带的巷子。这晚入口的酒是清酒,温热的。

        榆暮喝得有些上头,出去时邵纪洲牵着她过街。

        青山的小巷像一只柔软的口袋,他们穿梭其中,换了间酒馆,吧台铺着陈年的木,老板穿着亚麻围裙,一眼看上去年纪不小,问他们喝什么,邵纪洲报了一串榆暮听不懂的日文。

        她歪头看着他,又偏过头去看招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招牌名。

        “你说了什么?”她问。

        “说你今天不太能喝,要给你换点好入口的。”

        那晚喝了挺久,酒意一上来,榆暮捏着酒杯问他,“纪洲哥,你喝醉会做什么?”

        邵纪洲看了她一眼,懒散笑着:“和你一样,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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