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雀假面下的贵妇,笑得花枝乱颤彷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她用扇子指着程劲松,对身边的同伴们说道:「哦,我的天哪,你们听到了吗?这位兄弟?他想和我们交朋友呢。他还说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真是太有男子气概了。」
她身旁一个戴着渡鸦假面的瘦高男人,用咏叹调般的夸张语气接话道:「我猜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帮您处理掉花园里那些讨厌的杂草,或者通一通堵塞的下水道?毕竟,那也算是脏活累活了。」
周围的嘲笑声,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地向程劲松和白小鹿挤压过来。那些戴着假面的居民不再窃窃私语,而是开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目光如同在观赏两个滑稽的小丑。
程劲松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那身引以为傲的江湖经验,在这里成了最可笑的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0的人,被丢进了衣冠楚楚的宴会厅。那GU被人用阶级和地位碾压的无力感和屈辱感涌上心头。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就要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但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在这里动手下场只会更惨。
「我们走。」程劲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拉起早已羞愤得快要哭出来的白小鹿转身挤出了那道由嘲笑和鄙夷构成的人墙。
两人被彻底孤立,狼狈地退了回来。
那段返回入口喷泉的路,彷佛有几个世纪那麽漫长。他们的背後,那些刺耳的笑声仍隐约可闻。
直到远离了人群,程劲松才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不是气那些人,而是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另一边,凌明澈和秦若冰的进展也同样在薄冰上行走。
他们没有像程劲松和白小鹿那样漫无目的地寻找目标,而是先来到一处相对安静的休息区进行战术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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