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葬仪社门口的香还在冒着青烟。

        阿言端着扫帚,慢慢清理昨夜被雾打Sh的香灰。

        苏涵青推开堂口的木门,手里多了一个牛皮纸袋,袋口有些微的血sE渗痕。

        「这是昨晚那位亡者的东西。」她放在灵堂前的桌上,动作格外轻,「家属说,葬礼前,不管发生什麽,都不要打开。」

        阿言挑眉:「你不是最守规矩的人吗?怎麽会特地跟我说?」

        苏涵青低声:「因为他的魂,还没走。」

        空气像被压低了温度。阿言听到谛听在堂口打了个呵欠,却没有离开——牠的耳尖正微微颤动,像在听某个别人听不见的频率。

        「昨晚Y门的方向,对应的正是他去世的地方。」苏涵青补充,「如果他有遗愿没了结,就会一直在附近徘徊。」

        阿言想了想,伸手m0了m0纸袋——里面像是一本厚笔记本,还有金属扣环的边角。

        指尖刚碰到那金属,一个画面猛地涌入脑海——

        暴雨夜的街道,一个男人冲过斑马线,怀里紧抱着什麽。远方灯光一闪,轮胎尖叫,画面戛然而止。

        最後,地上翻开的,是一本素描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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