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煜一脸地不以为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我就不是那块料,不过你现在有继承人了,百岁后可以安心入土了。”
“你!”陈汉明差点被他的话气到心梗,将视线投向另一边的时幸,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一整个早上,陈汉明倒是从穴位开始逐条讲解,时幸都非常认真地听讲,虽然很多知识之前都在学校学过了,但这次再次从对方口中听到时,已经全然有了全新的体会。
陈嘉煜全程都在椅子上坐着看他们上课,时不时插上几句话活跃下气氛,不过也很快被陈汉明嫌吵给赶出外面。
一直待到黄昏时分,一角的天际外弥留着淡薄的浅黄,伴随着微微的寒风。
陈嘉煜和她走出巷子外,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凑近些,他正准备去拿车送她回去时,却被时幸委婉拒绝:“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啦”
他轻挑了挑眉,反问道:“对了,你那个男朋友今天怎么没来接你?”
时幸摆了摆手,替他解释:“他现在在队里接受康复训练,很忙,所以我就没麻烦他。”
“都男女朋友了,你还怕麻烦啊?”陈嘉煜眼神悠悠地停在她身上,似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时幸抿了抿唇,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