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点了点头,简单明了地问道:“有什么事吗?”在说完这句话后,她注意到他的额骨处似乎有道浅浅的疤痕,不禁好奇地问:“你额头那里咋了?”
在听到她问出的那一瞬间,陈嘉煜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宣泄点,颇带着些咬牙切齿:“你说还能是谁整的?”
时幸瞬间怔住,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试探性地问道:“季遇?”
陈嘉煜不屑地嗤笑一声,像是默认般。过了一会他垂眸认真地凝着对面的时幸,语重心长地开口:“你还是尽早跟他分手吧,他这人心机太重了,你玩不过的。”
在回去的路上,时幸的脑袋里一直浮现出陈嘉煜刚刚对她说的那番话,思维陷入一片混乱中,就连怎么回到家都忘了。
直到她打开家门后,口袋里的电话骤然响起,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时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纠结片刻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季遇在那边嗓音显得有些轻。
时幸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疑惑地问道:“季遇?”
对方在听到她的问题后,轻笑出声,故意调侃她:“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不是在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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