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他们途径一处园子,听说里头有宴会,金垣最是爱热闹,就要进去,听说羲和公主也来了,他就更要进了!结果,裴聿泽一听羲和公主,眉头一皱,丝毫不留念,无情地离去。
“你是不是不喜欢她骄纵跋扈?”
裴聿泽的脸色沉了几分:“成亲后,她不再恣意妄为,我与她相敬如宾也罢。”
那时是多冷酷,多不近人情啊,如今呢......
眼看着裴聿泽掉转马头,金垣大惊:“表哥,不去大理寺了?不去审问了?”
回答他的只有在秋日阳光下油光锃亮甩动的马尾。
金垣唏嘘,谁能想到,当初“不屑一顾”的裴少卿,如今做尽争风吃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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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位于西市偏僻的一处宅子,古朴雅致,推门而入是满院的茉莉飘香,水墨画的白纱在屋檐下随风而荡,意
境缱绻。
大概是突然有人闯入,使的里头的主人大喝一声:“什么人!”
屋檐下立时走出四个青年,优雅英俊,却因闯入者强大的气场,让他们神情戒备,目光凌厉地盯着院中的裴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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