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坐吧。”郁禾随意摆手,避开他灼灼的目光端起茶杯。

        随意喝了口茶,郁禾便全神贯注地看向舞台,一点不带分心,至少她表面看来是这样,只是心思已经乱成了一团丝线,总感觉裴聿泽在看着她,起初她还能镇定不理,但总觉得耳边越来越安静,就连舞台上的唱词都好像安静了下去,她终于忍不住回头。

        对上裴聿泽幽深宁静的目光:“你昏迷前来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见你。”这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他的语声半点起伏都没有。

        郁禾打着讨论正视的心思,又噎住了,这人怎么回事!能不能好好讲话!她拧眉硬声道:“裴聿泽,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裴聿泽的笑容渐消,目光转移,看向舞台上,舞台上已转换了场景,漆黑了下来,只有满场的宫灯绚烂,热恋中的情人正依偎赏灯,他似乎被吸引了,凝神观看。

        修长莹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扶手,沉默良久。

        郁禾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不免生气,就要起身。

        “青鸟说你不愿见我。”这时,裴聿泽开口了,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郁禾起身的动作就变了下坐姿,见他皱了下眉,似是烦恼,“我就想,若是我一直不吃药,你会不会来看我。”

        “......”这耍无赖的话,还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郁禾玩味地笑,“你可以试试。”

        “后来再想,你定然不会来,那若是我一直不吃药,伤势恶化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他娓娓道来,说到最后时,又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不快,仿佛光是这样想想,他都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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