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浑厚轻缓的声音悠悠响起,在安静的房间撞击人心,段雨瓷心里一颤,手一抖,剩下的药丸从她的手心滚了下去,她沉默半晌,转过身去。
屋里是严璧正和穆清堂,就连醉倒的谷葵生也站了起来,沉默地失望地看着她。
门外还有一群大理寺的衙役。
段雨瓷清冷的目色扫过众人,莞尔一笑:“好。”
方才还英气勃发的严璧正见她如此,眼中闪过了警惕和不确信。
段雨瓷被带进了大理寺的公堂,上首坐着的左右两边是刑部尚书和监察御史,正中居首而坐的是正是裴聿泽,两边是威武的衙役,庄严冷肃,回头望去,是大理寺大开的府门,聚集的百姓,段雨瓷面不改色,盈盈行礼。
“聿泽哥哥请我来是有事吗?”她语声温软,像是一朵小白花,又像是一只小白兔。
严璧正是热血青年,性子急,见她如此,大喝道:“你少装腔作势,装模作样!方才你在谷葵生家移花接木,换了解药成毒药,我们都已亲眼目睹!在场有三位大夫,已证实你换过来的这味药具有强烈的毒性,入口即封喉!”
段雨瓷静静听着,不动声色。
严璧正恼了:“昨日你在谷葵生那探听到有关裴今窈坠楼一事有了新的目击者,目击全程,这瓶药就要给目击者的,你就要先下手要毒死他!因为你就是害裴今窈坠楼的凶手!”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堂外的那些百姓全都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嘈杂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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