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垣愣了一下,老实道:“我不知道。”他低头思忖片刻,看向裴聿泽的目光略有复杂,“但......”

        听出他的欲言又止,裴聿泽看向他:“说。”

        “但,若真是傅廷攸耍的心机,他应该不会伤害公主吧?”毕竟他也很爱公主......金垣可不是金小七,什么都话都往外说。

        裴聿泽眉心微蹙,看向前路,长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人声喧闹,第一次,这样富贵繁华的京华城让他觉得烦躁,眉心越蹙越紧。

        金垣知道他心烦,不敢再出声,良久,他听到裴聿泽低沉的声音:“我知道他不会伤害郁禾,但时间越久,郁禾越会害怕。”

        金垣倏地拉住了缰绳,怔怔停在了路中央,看着裴聿泽失神地徐徐前行,他夹着马肚追上去:“哥,你怎么了,好像没有自信一样。”

        此时紧咬的牙根才因痛楚而僵硬,裴聿泽攥紧的缰绳青筋凸出,他没有应答,忽的夹紧马肚,自人流中疾驰而过,直往大理寺的方向奔去。

        长街上的行人突然被嘶鸣的马声吓得闪躲到一边,纷纷看着裴聿泽扬长而去溅起的烟尘。

        金垣第一次见裴聿泽这样情绪不定,倒是想追上去,奈何他看了看街上灰头土脸的百姓,心下生怯,他可没有表哥这么好的马术,能在人堆里不伤及无辜疾驰而去。

        无奈,他只能乖乖徐行前去。

        暮色沉沉,大理寺今夜通火通明,程以璋冲进大理寺时,裴聿泽正和严璧正等人会议,他顾不得礼仪尊卑直接冲到了裴聿泽的案桌前,满脸焦急,忍不住怒吼:“你还坐得住!你居然还坐得住!公主一天都没有回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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