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在了。
当时已经耋耄之年的陆知深坐在银杏树下哭的像个丢了糖的小孩儿。
周围人都以为他和他的家人走散了纷纷上前询问,他在询问声中将满头白发深深躲进了自己的臂弯中,闻着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奶香这才渐渐安抚了他那颗就像是被瞬间撕裂的心脏。
他像是得了健忘症,记不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袖,他安静的听着周围人的对话。
很嘈杂。
“他和他的家人走散了。”
“你们谁来帮他找找他的家人啊?”
“有人看到他之前是和谁一起来的吗?”
“他好像是一个人来的,没看见他的家人。”
陆知深的耳朵清晰捕捉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嘴无声的动了动,好像在说:“我不是一个人,我和我的家人也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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