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深拉起温末浅的小爪子放到了自己的心脏上,难得煽情的道:“它无时无刻不为你跳动,我想它会偏爱你一辈子。”

        “不跳你就死了。”

        “对啊,不跳我就死了。”

        温末浅知道陆知深说的不是心脏的跳动。

        ——是自己。

        他趴在陆知深的肩头上,很任性的在陆知深的侧颈上吸吮出了一个桃粉色的草莓。

        招摇又惹眼。

        温末浅微微喘息着,砸吧砸吧嘴又轻啄了下那个红印,听着陆知深鼓励般的粗喘声,他很满意他此次的作品。

        待气息喘匀后,他将下巴支在陆知深的肩膀上,闻着陆知深薄粉色耳垂后的淡淡木质香喃喃道:“我害怕失败也不允许自己失败,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越临近晚上八点我的心就越慌乱,我以前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

        “我越想压制这种不良情绪,就越会被这种不良情绪压制,是不受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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