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脸上的妆会花,上镜也不好看。”陆知深圈在温末浅腰肢上的手随着轻快音乐一下一下的带着节奏轻拍着温末浅的后背,“今天超帅的,漂亮的就像家里院子里的那株十八学士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温末浅记得那株十八学士,花瓣层层相叠,每一片白色的花瓣上都带有丝丝桃粉色作为点缀,确实美的让人移不眼。
他记得陆知深养了许多不同品种的山茶花,但在众多品种中他第一眼就相中了十八学士,当时陆知深还夸他眼尖。
他听着陆知深的赞美抬起头问陆知深:“所以是帅还是漂亮啊?”
陆知深想就此收回温末浅有野心这句话,没有那家的野心家会有他们家的那么可爱,他捏了捏温末浅泛红的鼻尖:“美死了。”
……
此次的fi盛典经过多方协商最后决定由fi的全球代言人陆知深携妻子温末浅压轴。
中途陆知深让周北通知化妆师来车上帮哭泣包温末浅补妆。
三位化妆师面面相觑,各怀心事,但这些心事都同时指向了陆知深。
他们偷偷瞟着陆知深侧颈上那个新鲜出炉的草莓又看着温末浅脸上的泪痕,陆哥私下那么猛的吗?
这小娇妻,不,嫂子不会被他玩坏吧?
一想到这里他们瞬间感觉自己闻到了些不该闻到的味道,三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化妆师悄悄用余光在两人之间游走,瞥见随意丢在座椅上皱皱巴巴的羊毛毯子瞬间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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