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望着窗外的那片漆黑,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但这里就他和陆知深两个人,就当是在和陆知深说吧。

        “人用一辈子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不是很可怜啊?就像我……我母亲那样。”

        在陆知深面前他还是很难做到大大方方唤温曼依为母亲。

        很变扭。

        这变扭不比他十八岁时他母亲让他唤一名陌生男人为父亲时好多少。

        温末浅很安静的等待着陆知深的答案,他并不着急。

        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不可怜。”陆知深先是给出了否定答案,再解释道,“因为爱本身就不是一个错误,我相信喜欢白色桔梗的温曼依女士也是这么想的。”

        “无悔的爱。”

        这是白色桔梗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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