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年前他还有理由闹着父母停下手头的工作陪他过年。

        成年后他默认自己失去了那个闹的理由和资格。

        他不喜欢被温意南和顾言来回踢皮球,也不喜欢像多余人一样强行列入别人的家庭。

        那种感觉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搞笑又心酸,如履薄冰。

        明明爸爸还是那个爸爸,妈妈也还是那个妈妈,他却再也不敢任性,只敢坐在餐桌前听着他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就着年夜饭苦涩下咽。

        他讨厌那种加入不进去又被动牵制的糟糕感觉。

        所以父母离婚关他什么事儿?

        他到现在都没能搞明白。

        他望着备餐区摆满的菜肴,他记得有一次过年他也点过那么多菜,一个人坐在几百平米的别墅中,透过十来米宽的落地窗盯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吃的很香。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二天一早就拎着行李箱搬离了别墅,搬进了间八十多平米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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