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团怎么解都打着死结的乱线在这一刻突然自己解开了。
他半跪在温末浅面前,试探着将温末浅像搂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搂进了怀里,低哑着嗓音虔诚的道:“乖乖,我想的,想的。”
“是先生的错,是先生笨,是先生太自以为是,你原谅先生好吗?”
“第一次见你我努力克制才克制住了想不顾一切将你搂进怀里的心。”
“第二次见你我发现你好像记不得我了,我当时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三次见你我是从你家那条小路跑着过去的,我当时本想去碰碰运气假装偶遇你的。结果丛也发消息告诉我你就在离学校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不知道在等谁,我听后急匆匆跑了过去躲在巷子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鼓足勇气上前和你打了声招呼。”
……
陆知深将他和温末浅的每一次见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像讲故事一样将他们每一次的见面细节都说给温末浅听,直至输液管里的最后一滴葡萄糖流进温末浅的身体他才停止。
他将靠在他怀里睡着的温末浅轻轻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刚直起身子温末浅就拉住了他的手,像小猫一样撒着娇:“先生,陪我睡。”
陆知深紧紧回握住了温末浅的手,心脏猛的收紧又放松,遗漏了不知道多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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