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伴着木质香去到了阳台将温末浅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好叠放进了衣柜。

        衣柜里的木质香更浓郁了些,像是刚喷完没多久。

        他低头嗅着怀里的衣服,除了洗衣液的味道还掺杂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木质香。

        这木质香代替温末浅向陆知深诉说着他这些年对陆知深那用言语也无法正确表达的爱恋之情。

        究竟是怎样的爱恋才能让两人都将自己的世界染成了对方的味道,而那味道也一度成为了他们彼此的精神支柱。

        陆知深打开了衣柜的最后一间,空空如也。

        他透过那空空如也的隔间仿佛看到了蜷缩在里面的一小团。

        他和温末浅聊天时温末浅曾不小心透露过这小小隔间的存在。

        他记得温末浅当时说呆在里面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全感。

        从那时起陆知深就意识到了温末浅心理上的变化和敏感脆弱,他曾试图劝说温末浅来找自己或者其他心理医生看看,但至那以后温末浅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回复过他的消息,所以当他和温末浅重新建立联系时他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要正常不能越界。

        陆知深抱着温末浅的衣服想象着温末浅蜷缩在衣柜里的场景蜷缩进了衣柜里。

        更浓郁的木质香将他包裹其中,原来这就是温末浅告诉他的安全感。

        这衣柜的设计没有一丝缝隙,黑暗将他无情的包裹其中,木质香在他的鼻腔里肆意滋生,无孔不入。

        他再一次明白了他口中的循序渐进是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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