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严粟这时还能咧嘴笑得出来。他挂上社畜特有的社交笑容,讨好地赔笑道:“那是,今日要不是有您坐镇,我们哪敢深入虎穴哇。”

        张玄沄震惊地瞪向一眼严粟,又瞥了一眼中年男人,心中居然生出几分难言的酸涩。原来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这就是社畜吗?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好他喵的残酷啊。

        严粟并不知张玄沄心中所想。他此时的目的只有一个,哄骗那老东西献祭法宝,毕竟这是中年男人此行的唯一作用。

        别看中年男人言行虚浮,本身却出自某个隐世大家族,身怀家传重宝,传闻是一件能通天地的法器,乃是非人办研究多年得出的破局之法的关键。

        非人办的前辈出面牵线搭桥,恰逢那中年男人需要装裱履历,便欣然应邀。不得不说,九死一生的局面也敢以身犯险,要么官瘾大到不顾性命,要么就是有强大的底牌。中年男人恰好两者都占了。

        严粟倒豆子般哗啦啦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总算哄得中年男人眉开眼笑,满口应承。他迈着不太规范的四方步,施然走出人群,蔑视地扫了一圈众人,极轻地讥笑一声。

        中年男人的外套袖子较之寻常男装要肥大不少,大约是故意为之。此时,他抬起手臂,快速抖动袖口,幅度极其夸张,看着就像是效仿古人甩袖似的。只是他的仪态实在称不上雅观,看着就像是触电似的,整个人在抽搐。

        众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中年男人施法。

        中年男人抖啊抖,抖了许久,终于从袖口掉出一只小东西。看着怪模怪样的,有手有脚,像是由几根缠着麻绳的木棍随意拼凑而成的,落在中年男人的手心,只有半个巴掌大小。

        众人瞪大眼睛,努力去看。

        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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