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波子你说,节目组这是怎么想的啊,本来就是长时间的直播,已经很考验观众的腰子和肾了,现在流畅还安排得这么紧张,真的有人能全程跟着看吗?后期要怎么剪啊,正片还播不播了?大家都看过了啊,再怎么鬼斧神工的剪刀手也没办法无中生有啊。”

        “你与其担心这个,倒是不如想一想我们下一期还能不能上。头一期就搞凶案现场,搞这么大,第二期还能续上吗?那得来个多大的新闻才能维持话题度啊。”

        两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对着摄像头指指点点。

        墨观至站在他们身旁被迫听着,怀里还窝着一只暖乎乎毛茸茸的小乌云,真是一点儿紧张的情绪也生不起来。

        张玄沄和阿波的声音并不大,离他们不远的主持人却像是听见了,朝他们投来古怪的一瞥。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复杂眼神,像是集合了社畜无法按时下班时产生的怨念,以及不确定明天还能不能上班的忐忑。

        难不成,他们能不能过得了今天还是两说吗?

        这个认知令人不寒而栗。墨观至忍不住将小黑猫抱得更紧了几分。看得一旁的张玄沄眼红,几次三番想对小猫咪动手动脚,都被猫猫拳无情制裁了。

        张玄沄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嘴硬,对着墨观至得意洋洋道:“你看咪咪竟然愿意揍我,证明它心里有我。你等着吧,很快我就要取而代之了。”

        由于人数不多,节目组直接租了一辆短途用的单层大巴车,将所有人一并拉走。除了十几名晋级的队员,同行的还有主持人,嘉宾严粟,以及四名扛着摄像器材的陌生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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