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得到手的利益比起来,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不得不说苏长近此人,真是又当又立。
一边痛恨沈家对他的压迫,一边又求着巴结沈家。
他这心思昭然若揭,苏倾颜又如何不明白?
她唇角掠过一丝冷笑,声音清冷,打了苏长近一个措手不及。
“既如此,那父亲便逐女儿出府吧。”
“什么!?”
两人同时愣住,错愕不已,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苏府只有一个当家主母是不假,但我的母亲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沈氏!我母亲怀胎十月,生我不易,若我如此轻易就将她放弃,那我有何孝义可言?再者——”
苏倾颜视线落在越氏脸上,目露玩味:“生而为人,哪有认贼做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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