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一个难解的谜题。
刚才她一边开车,一边一心二用听两人的对话,丝毫没有偷听的心虚感——
叶姈既然愿意将这些话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有什么好心虚的?
可是听到后面,她却恍惚中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
就像昨日重现。
只不过她不该坐在现在的位置上,而是应该代替凡茵的位置,坐在那个人的身边……
季纯思紧皱的眉突然松开。
她想起来了,好像自己曾经一个同伴也有着类似的家庭母女矛盾。
当时,她就坐在凡茵所坐的位置,安静地听着身边的同伴难得吐露的脆弱心声。
不过她可不会像凡茵一样嘴笨到不知道安慰人,当时陪着那个人鬼哭狼嚎的,还将好不容易翻出来的两瓶能让人喝的酒全干了……
不过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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