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关于爹爹的,江见代爹爹问她回去想吃什么菜,好准备上。

        云桑立即带着笑意思索了起来,提笔回信。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隔几日便会来信,都是江见那些琐碎话。

        比如今日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遇上什么趣事。

        回了长安,祸乱被平息后,陛下也向外公布了江见的身份,臣民皆言老天眷顾,使得章懿太子留下一支血脉。

        尘埃落定,景王身为逆党主谋,不顾父子人伦,意欲戕害君父,残害手足,承宁帝并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帝王,从他当初处理章懿太子的手段便可看出,直接一杯毒酒断了生路。

        至于裕王,念在他是从犯,不知也未参与景王弑君弑父的行径,只贬为庶人,流放到了崖州。

        朝中的臣工又被清理了一边,贬的贬,杀的杀,升的升,等云桑随着三千羽林卫归来后,长安又是一片祥和繁华。

        队伍还未行进长安城,云桑在车里假寐,忽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像是一队人马直冲着这边来。

        直觉告诉云桑来的人一定是江见,冒着隆冬的冷意探出头去,却没有看见那身熟悉的白袍,云桑眼神黯淡了一瞬,刚想退回去,就看见一人一马向着她疾驰而来。

        那马她认得,颜色如雪,正是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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