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捱的开头被熬过了,云桑大口喘着气,感受着江见温柔的来去,只觉得满心酸胀难言。

        她想着,若江见能一直是这样便好了,但她是见识过江见耐力和速度的人,只觉得前路坎坷,风浪蠢蠢欲动。

        不知温柔了多久,江见瞧娘子面上飘然恍惚,知娘子已经完全适应了,低喘着凑过来道:“娘子准备好,我要不客气了。”

        还没等云桑反应过来应一声好,柔和的水波不再,狂风巨浪袭来,将她这一叶扁舟拍入所谓情.欲的浪潮中,再没能起来。

        他太重了,使云桑根本咬不住唇,但也实在是太快了,出口的声音破碎不堪,一个音节还没哼完,下一个便接了上来,云桑想求饶让他慢些都始终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用那双软而无力的臂膀去捶打对方,但收效甚微不说,还起了反作用,让那一下下夯击更快更重了。

        云桑只觉得这一夜十分漫长,累极了也舒畅极了。

        ……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长安城陷入灯海,满城辉煌。

        云桑觉得乘香车穿行灯会没有扎在人群中有趣,便拉着江见挤入人潮中。

        有江见在,云桑不怕自己被挤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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