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才不把沉知意那儿当弃牌堆的。
是从谢槐安发现他们无组织无纪律后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开始,还是从真的被请了家长开始。
都不是,好像是某天模拟战斗牌局结束,所有人都离开模拟室了,她临时忘了课本回来拿的时候看见沉知意固执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半张课桌前画战术图。
半张课桌,虞蘅的杰作。
她跟沉知意没少吵,大打出手的时候从来不分训练场还是模拟室。
打完虞蘅就会潇洒地走到谢槐安办公室掏卡要清账,毕竟每一次都是她先动手。
大小姐根本不缺钱,即使是维修费用昂贵的战斗卡牌专属桌。
姜薇看着沉知意一个人缩在课桌前画图的样子,忽然有些愧疚,毕竟她从一开始,和虞蘅是同一战线的,没少去别他的牌,把他本来制定好的战术搅得稀烂。
用虞蘅的话说就是,欺负欺负他怎么了,欺负哭了才好,男孩子哭起来才好看。
不过沉知意好歹也没哭,只是苏牧之快被虞蘅给打哭了。
安以澄见此惨状,从此绕着虞蘅走。
姜薇甩着包,临到门口觉得实在于心不忍,又转悠回来,在他面前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